能说出一部比较有年代感,且大家都能耳熟能详的电视连续剧吗?
我想应该是《大时代》这部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出品的时装商战剧,他由韦家辉执导并监制,郑少秋、刘青云、蓝洁瑛、周慧敏、郭蔼明、刘松仁、李丽珍、邵仲衡、陶大宇、吴启明、郭政鸿主演[36]。该剧以20世纪60年代至90年代的香港金融市场为背景,透过两个家庭,两代情仇,展现名利与人性的纠缠[1]。该剧是TVB25周年台庆剧,并已于1992年10月5日在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首播[2]。2015年,TVB星河频道重播了《大时代》。
《甜蜜蜜》、《四世同堂》、《几度夕阳红》、《霍元甲》、《陈真》…
水墨画、水彩画、素描画、油画等,你比较喜欢哪个?为什么?
写意水墨画欣赏写意水墨画是传统中国画里令人赏心悦目的画种。相传,在唐玄宗时候,吴道子、李思训两位画坛圣手,受命在京都大同殿壁上各画一幅嘉陵山水画。李思训尽情地使用金碧辉煌的色彩,工细无遗的刻划,整整画了几个月。而吴道子,以琳漓的水墨,纵横的笔法,弥满的气势,横涂竖抹,仅用了一天的时光,就活现了三百里蜀江胜色,使观看的人群赞声鼎沸,叹为奇覌。可见写意水墨画在唐代己经出现,并拥有广泛众多的欣赏者。
正因为写意水墨画,着重于动用水墨手段写意。作画能否获得预期的“立意”,叩动欣赏者的情意,产生回味不尽而深长的画意是成败的关键。写意水墨画的有画无意,或叫人不解其意,莫明其妙,都算不上名符其实的写意水墨画。在传统的写意画里,对此十分讲究,颇多佳作。在宋代录取宫廷画师,就经常用诗句为题,叫应试的画家们用画准确、深邃地写出诗意。据说一次出了“乱石埋古寺”的画题,乱山是易于表现的,但“古寺”是“埋”在(即“隐蔽”在)乱石之中的,怎么表现呢?表现古寺,那怕是露出一顶桅杆,一角楼宇,都有违于“埋”的意思。而被取为第一名的画家,则画了一个和尚在担水,用旁敲侧击的手法,暗示了乱山里头有着和尚的住家——古寺,这意准、意深,出人意外的艺术表现,令人钦服。这方面的范例是不在少数的。一直被传为美谈。
写意水墨画作画讲究“意”,所以我们欣赏写意水墨画就得捕捉画中之“意”,在回味不尽的“意趣”之中,按受艺术享受,陶冶自己的性情。但是,写意水墨画的“意”相当抽象,不易捕捉怎么办?我认为,最好的办法是从熟悉绘画技能入手,因为写意水墨画的“意”,往往是通过相当具体的绘画手段来塑造确立的。如果沒有精当的绘画技能,就不可能令人回味不尽的“意趣”。
一,笔的欣赏水墨画,使用的是柔软而有弹性的毛笔。我们的祖先创造的这枝魔笔,奇诡万状,富有意想不到的表现力。汉代的蔡邕阐明过它的妙用,他说:“笔软则奇怪生”。我国独有的毛笔,软中见刚,运动幅度大,起伏节奏强,能表现线条的粗细、方圆、长短、顺逆、重轻、疾徐,还能表现形体的凹凸、向背、前后、光毛、硬柔,在平面的宣纸上立起来、深起来、活起来,有质感、有层次、有生命,制造出不寻常的艺术性。诸如吴昌硕《玉洞生春》,画家用皴擦的笔法交织使用,写出了具有瘦、漏、皱、丑特色的太湖石;用粗细、顺逆、重轻互换的笔法写出层层迭迭有空间感的茂密梅枝和吐香的花蕊,正是这笔的尽情发挥、多方调动,成功地描绘出浑重的湖石,坚劲的枝干,俏嫩的花蕾,达到阳阴向背、四向穿插、生意盎然的艺术境地。
讲到用笔,素来有“书画同源”之说。书法与绘画的关系,古往今来始终是融溶贯串一起的,当然,侧重点是书法用笔在绘画线条中驰骋运用。元代著名画家赵孟頫,深晓个中三昧,他曾作有一诗:“石如飞白木如籀,写竹还于八法通,若也有人能会此,方知书画本来同。”这里,“飞白”是指一种干枯能见丝缕的草书笔法,“籀”是指圆浑沉着的篆书笔法,“八法”是指书法的整个笔法,总之,他十分強调在绘画中加强书法性,换言之,即从书法的笔法来滋补水墨画的线条笔划,以书养画。这是极有见地的实践家的高明理论。这理论并不玄虚,从吳昌硕的《墨竹》中,就可发现,他是以篆书笔法画干,以隶书笔法画节,以草书笔法画技,用行书等法画叶。从用笔这一意义上说这幅《墨竹》正是画家多种字体精湛用笔的结晶,抽去这些笔法,这墨竹是无以自立的。又如,八大山人的《荷鸟》,一根屈曲的莲茎,由左方起笔处,望去偏侧,取其势态,行之上方将笔锋调正,然后中锋蜿蜒拖下,求其遒健,使一根莲杆,在用笔变幻中见风姿,缭绕盘走中得圆腴,书法用笔的淋漓发挥,转化为莲杆形质的充分表现。
有好的用笔,才有好的绘画线条。难怪历来有成就的画家都是出色的书家。他们强调书法的训练,努力掌握用笔的提按、顿挫,掌握中锋用笔,也懂得侧锋、偏锋的运用,甚至于掌握笔锋、笔肚、笔根的交替互用。有了精湛的书法用笔技能,就为水墨画的表现线条情趣,提供了精良的骨架,尊定了坚实的基础。笔法奇诡多变,得心应手,这是创作者的一大机关,也是我们欣赏者品评的一大标准。
二,墨的欣赏水墨画,以墨为色。墨,是中国最早发明,墨色也为人们最易接受。墨色在中国绘画里似乎能替代一切的原色。诸如,流行千载的梅、兰、竹、菊,多用墨色画线,谁也没有因为它违背了生物固有的色彩而感到陌生和隔膜,相反认为墨色更觉清雅。画家将墨色的荷花、花苞、芦草、浮萍、游鱼,结合在一个画幅里,它依然能给人以清新,丰满的艺术感受,而一无单调、贫乏、芜杂的情味。唐代张彦远说:“运墨而五色具”。墨色是丰富的,有变化的。墨,经过水调节,就可以分为焦、浓、重、淡、清等五彩,加上宣纸本身的洁白,就成了六彩。因此,它素有“五彩”、“六彩”墨的美誉。水墨画具有红、黄、青、蓝多色的表现效果。又不象着色画那样麻烦费事;墨色具有千年不褪的特点,堪称是不朽的色彩,当然为古来画家们所乐于“墨戏”了。
用墨妙在正反向背,随形挥洒。以八大山人的《荷鸟》为例。画家笔下的一轮荷叶,作纯侧面的平扁状处理,由五个墨块面组合,在用墨上,一块与一块饶有变化,但分而不离,俨然整体;每块之中,又具墨色的适量调节,但变而不化,紧紧呼应。虽然画家别出心裁地写荷叶平扁的角度,但平而不平,似扁实圆,读者感觉到的是一轮摇曳于天地间的完整荷叶,仅仅是我们只看到他的一侧。再如画家写小乌,以焦墨写出骨质的嘴、脚,以见其坚挺,以浓墨写出头尾,以见其毛质的紧敛;以淡墨钩画出乌儿身段的圆锥体,中间的白色,显示出小鸟丰满的形体;特别是以重墨画其后身的羽毛,水墨控制恰当,能使人感受到羽毛的蓬松轻柔。用墨的精审得体,将一只小生灵,写得栩栩栩如生,惹人爱怜。
用墨还妙在浓淡交融,活而不死。诸如石涛《海上云帆》,近处是二层山石,在同一光点的照跃下,前白而后黑,显得重而不叠,有进深感,几株重墨树木,屹立于山石之间,组成了画幅以焦浓墨为基调的第一层次;对浩渺无际的江水,画家作了近浓远淡的墨色渲染,对飘泊远去的风帆作近似的墨色处理,但安排在淡清墨渲染的部分,这样既起眼而又不出跳,组成了以浓墨为基础的第二层次;再前方是水天一色,以淡墨基调的第三层次;远处抹一远山,墨色由淡转浓,为第四层次。在茫茫大江之上,画家又留出空间,化为袅袅白色云雾,这样整个画幅的墨色,不僵不板,起伏跌宕,以厚而清、苍而润的墨色韵味,制造出深邃、开阔、溟濛的美妙画面。
写意的水墨画,用水用墨务必肯定、准确、概括、生动地塑造对象。齐白石是写意画大家,他的驱使水墨,是何等的精意刻划,一丝不苟。他笔下的《虾》,掌握水、墨、纸的性能都到了化境,纸上之虾,如在水中游弋,读者不难从细微变化的墨色里,分辨出它那裹身的薄薄外壳,它那剔透似玉的肉质,它那轻盈跳跃的动态,引诱读者要捕捉到手上来看个究竟,但似乎又畏惯于它那猛利的双钳而缩转双手。这出神入化的水墨表观,令人痴醉。
成功写意画家的用墨,使欣赏者懂得,一张水墨画的高明与否,不但要看画家抖擞的气魄,更要看他透过随意的精心刻划;不但要欣赏画家的胆力,更要欣赏他透过胆力而闪烁着的魂灵。失去后者,用墨难免黒压压,乱糟糟,不明不白,含混不清,激不起人们自然而然的艺术遐想。
三,形的欣赏欣赏写意水墨画用“画得与真的一样”作为标尺衡量作品的好孬,是不全面的。早在宋代,苏东坡就发表高见:“论画以形似,见与儿童邻。”追求表现对象的形体准确、逼真,毫发不爽,并非写意水墨画的主要使命。写意画贵在得意,也就是说,他不单写出对象的外形,更要写出对象的内在神情,同时也强烈地包涵着画家自身抒发的意境和意趣。
以形写神是写意水墨画的基本宗旨。它不是一味的慕拟和繁褥地再现对象的外形,而是要经过刪削、锤炼,由“形”而提取出它的“神”。形神的关系并不成正比,外形成功的浓缩简括,恰恰有助于神采的加倍煥发。诸如潘天寿的《睡鸟》,下画一块顽石,它只是以一根线条写出,由于这一根线条的运动中充满着轻重、虚实、起伏、光毛等等的节奏变化和光照变化,就使人感受到它是立体物质的轮廓,细心的读者还可辨别出,这理当是坚峭嶙峋的花岗石。石上栖息着两只睡鸟,笔墨不多,只是可数的几个块面,但就将两只睏思朦胧的鸟儿描绘得神完意足。显示出画家手段的高明。
在删繁就简方面,八大山人是令人叹服的圣手。他不仅是在外形的塑造上善做“减法”,甚至能做“除法”。对满山遍野的花丛,他往往能摘取其中最精美的一朵,以一寓万;对羽毛丰葺的鸟儿,他往往能从不可胜数的羽毛里,提取最必要的几根,以少为多。总之,他采用最经济的手法来“核计”笔触,做到形减神添,获得不同凡响的艺术效果。比如朱耷的《荷鸟》,写荷,删去了叶上的叶脉,删去了技茎上的毛刺,删去莲塘里的莠草,但这都更集中地写足了这水生植物娇嫩、圆腴、多姿的神情;他笔下的小鸟,眼、嘴都只是简略至极的一点和一画,可谓“惜墨如金”。周身的羽毛,也只是以疏略的几笔拖出,可说“简洁明了”,然而,这廖廖数笔的造形,是从长期艰辛的劳动中提取而成,筛选而得,它含蓄、典型、幽默,足以一以当百,以简胜繁,将这小鸟写得血肉灵魂俱全。它能跟读者沟通心绪情感,给人以难以忘怀的精神享受。
变形,大致上是写意水墨画通常运用的手段。变形犹如文学上的夸张手法。诸如李白的诗句“白发三千丈”,平时人们激动时常说的“心要跳出来了”一样。它强烈、新奇,但依然是自然而然而近情理,并不过分地超越人们大脑思维的尺度。在这方面宋代梁楷的人物画,米蒂的山水画和明未八大山人的花鸟画,都堪叫绝。诚然,变形毕竟要有形可窥,一味夸张,沒头没脑,放浪脱形,势必形失神伤。有的读者认为看不懂,不能欣赏,其实,这正说明己经步入了欣赏之门。
四,构图的欣赏写意水墨画的构图,通常要随手拈来而清新不俗。
一类是讲势道。诸如吴昌硕的《玉洞生春》,采取斜势的构图,梅花由右上方向左下方展伸,而让一块反势的湖石,来强化这梅花势道倔强拗执,生意葱勃。再以满幅的花枝而言,布局也因势生发,饶有动态。它一簇宻,一簇疏,一簇重,一簇轻;或前或后,或露或藏,或揖或让,或俯或仰,具有势顺而气旺的整体效果。
一类是讲虚实。诸如潘天寿的《睡鸟》,顽石作空钩无皴的虚阴处理,对睡鸟作墨瀋淋漓的重实描写,为了強化黑白对比关系,画家省略了在夜幕下可有可无的衬景,赢得了虚与实相映生趣的艺术性。
一类是讲奇特。诸如八大山人的一幅《鱼》,在诺大的纸面上,只画了孤零零的一条鱼——不是肥腴而鳞光闪闪的大鱼,而是小很很方起眼的毛鱼。然而,这构图是发遐想的,试想,在偌大宽阔的水域里,这尾毛鱼天地开阔,任性遨游,岂非悠哉悠哉,其乐融融。
一类是讲险难。忌平板、求奇险,是一切艺术所共循的特征之一。可是出色的艺术家,往往反其道而行之,由看似平板的构图入手,却暗中拨弄机关,从而立人得高人一筹的艺术性。如潘天寿的《石榴》,画家从常人忌讳的构图落笔,将一枝石榴树由右下方伸向在上方,呈“Z”形,就在这易于板僵的构图形势里,画家机敏地在上方画出形态生动的石榴两只,添以碎叶若干,这样就平中见不平,造难而破难。更为别出心裁的是,画家在左侧下方写出斜枝少许,又添上石榴一枚,这是神来之笔,它既完整构图,丰满了画面,还使读者依稀感受到这繁茂的石榴树,画外有枝,枝外还有着更多的果实,岂止是画面上可见的三枚而已?
构图的方法众多,难以例举。然而不平凡的构图,总是发源画家不平凡的构思。舍此,就产生不了精湛绝伦的艺术品。齐白石暮年曾画过一幅《荷花影》,一株斜出的荷花,下方荡漾的水波上映出了它的影子,小蝌蚪正集队围绕着新奇的花影亲昵地追逐着,戏游着,这是多么具有风味的画图!尽管它能拘泥于科学性和真实性的朋友指摘为失实:荷花映在水面上应是倒影,而不是跟实物呈顺向的;肉眼以北面上侧视可以见到这花影,而水下印蝌蚪决无福份能见到这花影……,可是,艺术离不开奇思妙想,离不开艺术天地里特有的真实性,因此,谁也得认可:它不失为一幅超乎生活实况而又脍炙人口的佳作。
五,诗书印的欣赏写意水墨画,是在知识阶层中发生发展起来的画种,它生来就与书法、诗文、印章相沟通。人们往往把画面和书写诗文、钤盖印章誉为“三绝”。
一张出色的水墨画,匹配以书法、诗文、印章,就蕴蓄阔厚博大的艺术性。但并非这几者胡乱放进画面就会合度得体,妙不可言。元代赵孟頫是多才多艺的艺术家,书画诗印均佳,,但阅览他的尺幅不大的山水画《洞庭东山图》,由于题上了显得形体太大的法书,而损坏了画面。又如清代乾隆皇帝,喜欢在画上题字钤印宻密麻麻,长篇累牍,沒完沒了,宛如满身疮痍,这简直是糟蹋艺术珍品。
书法,在画面上的作用是颇为重要的,这包括写的文辞、书法性的高低、字体的特色、书写的部位和格式。诸如八大山人曾经画过一幅《孔雀》,写翎毛秃三根的孔雀站在一底部如锥的拳石上。在其上端题了一首诗:“孔雀名花雨竹屏,竹梢强半墨生成。如何了得论三耳,恰是逢春坐二更。”这诗揭示了画幅的主题。那三根花翎的孔雀是比喻当时清王朝的统治者,那如锥的拳石正是影射这王朝的根柢不稳,迟早将垮台。深刻而隐晦地发泄了一个明代王室子孙的仇视之情。这段文字与画面的结合,足以加深我们欣赏时的理解力。题写诗文并非是画面的注解,精彩的题辞会给画面增添浓郁的诗意、醉人的遐想,获得“双料”的艺术享受。如齐白石的《白菜辣椒》,题称:“牡丹为花之王,荔枝为果之先,独不论白菜为菜之王,何也?”这显然地是站在白菜嗜好者的立场上“打抱不平”,争“地位”。文辞诙谐,令人对起初并不醒人的画面,喚起“刮目相看”的韵致。
题写诗文的书风务必要和画风和谐协调,诸如潘天寿的《石榴》,画家从轻灵细硬的字的笔法,与雄重苍浑的画的笔法形成对比,相互烘托;他将题字处理成横式,字的体形又处理为大小两种,且书写于大块空间的偏上处,这样,使画面上三块空间毫不雷同,饶有变化,独具匠心。一些精于书画浑成一体的画家,往往在画面上题上一大段文字,有时题上行、篆、隶等不同字体的几段文字。也有只在画面上题上简单的字号,这一切都是从画面的需要出发的。欣赏者不可不知。
小小的印章,在画面上也有着特殊的斤量。水墨画虽然能墨分六彩,倘使能再钤上鲜红的印章,更能相映生辉,耀人眼目。因此,写意水墨画的钤印也是一门不可忽视的学问。诸如齐白石的《荷花影》,因荷花由红色画成,故只钤一极小的印,这样就不致于“喧宾夺主”,干扰主题,又如吴昌硕的《墨竹》如抗强风,一味倾倒,在其另一边的下端,钤盖一枚大的押脚章,这宛如是在天平的另一端放下了一枚砝码,即可取得感觉重心上的平衡。再如,潘天寿写荷花,往往在画幅的中段空隙处补铃印章,借以起到把画面拉緊凑拢、气贯意连的关联作用。
早在南北朝时期,著名绘画理论家謝赫,就概括出品鉴赏中国画的六法:气韵生动、骨法用笔、应物象形、随类賦彩、经营位置、传移模写。以至后人将这“六法”直作为中国画的同义词。在“六法”中,气韵生动是第一条。然而气韵生动的画面从何而来呢?读者又如何去把握住“气韵生动”呢?以写意水墨画的创作角度讲,它是笔情、墨趣、构图、造型的综合和总和,是从具体技法中自然生成的抽象标尺。对于用笔、用墨、构图、造型等技法,上面作了些分门别类的介绍,不过,无论从画家的创作或从读者的欣赏来说,这几个方面都是有机交融的,不应也不能割裂、对立的。用笔的粗野薄削,用墨的污垢腻洁,构图的刻板欠稳,造型的犷怪失度,书诗印的运用不当,只要某一方面的欠缺,都会酿成整个画幅的气不贯、韵不佳,丧失生动的活力。况且,画中的笔情墨趣毕竟区别于书法,有了一等的笔墨,倘使缺乏别致的选型能力,也不成为绘画;笔墨、造型都好。缺乏完美的构图,清新的构思,也是功亏一篑,难成完壁;笔墨、造型、构图、立意都好,而书、诗、印的结合欠妥,非但不能为画面“锦上添花”,还会有“佛头着糞”之嫌。从这个意义上认识:写意水墨画本身就是多方面艺术修养渗透补充而成的综合艺术。因而,要求读者具备以上诸方面体验性的常识,这样才能锻就出一副“慧眼”,获得艺术欣赏力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观,我喜爱艺术作品中传统的水墨国画,简单的水墨画,淡淡的墨色人与山水动物全都展示方尺之中,欣赏水墨画,一幅成功的作品充满生机,青山绿水,帆影楼台亭阁,平淡中见新夺,质朴中见厚重,茂密中见幽深,透露出清新自然,秀丽灵滋之气,这就是中国传统文化之美。